当时记得我曾因为没考上小学同桌的那个初中而伤心很久,幸好那时我才开始有记忆,而记忆给我留下了美好的。
临江路28号。在所有人事已非的记忆里,我最喜欢你。
地如其名,临靠着黄浦江。夏天会有从江面上吹来的咸鱼味觉得我们午睡难以安宁。
校门外,隔着墙有一个小杂货店,也总是因我们存在而生意兴隆,即使学校后来装了自动售货机以后依然如此。
每层楼在办公室和教室之间总有一大片空地,我们下课之后总用一个瓶子假装足球踢。
要和老王混的很熟才能中午最早借到足球。
因为对面走来的隔壁的女生和我同时哼着同一首歌曲而暗恋的校园情结。
伤心时在4楼楼梯下的夹角处独自黯然,却也总是有同学发现我在那儿。
不过那是,变呐。变呐。


华锐中学变成了西南模范中学。我知道女大也要十八变。
妈的,哪天和谁我一起往那招牌上泼红油漆去!!
>>>我如今的三年
片段中有些散落。
记得高一时因为中考语文失误而发奋看了一年书,把视力从1.5看到0.5。
总是在某一段时间重复说某一句话从而拟为自己的口头禅。
高二之后再度扔掉学习,从使年级前十扔到年级四五十。
反正喜欢的女生从来没有一次有告白的啦,她们都说我更像闺蜜。
食堂才着火完之后依然能供应处午饭,我一直觉得烧那一餐的师傅真的很伟大,即使我十餐里面有九餐会溜出校门再计划。
转学的自然不在少数。但也有同学去了澳大利亚,有同学去了瑞士,有同学就这么留级,有同学就这么死去。
在高中里,说话必须开始得体,必须开始伪装自己,特别是在异性面前,这是少男必然性。
和隔壁班体育委员一起去吃臭豆腐的时候才发现彼此是小学同学,我就一直觉得那张脸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
高三换了个严厉系语文老师之后热烈的怀念之前的语文胡老师,而胡老师带的历史班又觉得他管得太松。果然,这个社会里围成无处不在。
高三那年搬到了隔壁原本准备给幼儿园用的极富童真的建筑里去,印证了数学老师的那句“这题都不会回幼儿园去学吧。”
总是在某一段时间重复说某一句话从而拟为自己的口头禅。
高二之后再度扔掉学习,从使年级前十扔到年级四五十。
反正喜欢的女生从来没有一次有告白的啦,她们都说我更像闺蜜。
食堂才着火完之后依然能供应处午饭,我一直觉得烧那一餐的师傅真的很伟大,即使我十餐里面有九餐会溜出校门再计划。
转学的自然不在少数。但也有同学去了澳大利亚,有同学去了瑞士,有同学就这么留级,有同学就这么死去。
在高中里,说话必须开始得体,必须开始伪装自己,特别是在异性面前,这是少男必然性。
和隔壁班体育委员一起去吃臭豆腐的时候才发现彼此是小学同学,我就一直觉得那张脸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
高三换了个严厉系语文老师之后热烈的怀念之前的语文胡老师,而胡老师带的历史班又觉得他管得太松。果然,这个社会里围成无处不在。
高三那年搬到了隔壁原本准备给幼儿园用的极富童真的建筑里去,印证了数学老师的那句“这题都不会回幼儿园去学吧。”
我是见一步活一步的人,之前我没怎么想过我高中毕业之后干什么这件事。
或者我会去看看秋天操场上飞起的棉絮。
猜猜看哪一个是我八~
>>>时间总是似水。
带给苍凉的我一些苍老,以及苍凉的带入这个已苍老的社会。
又四年,又三年。
如此一说我的生命就这样走过二十五分之一,十九分之一。
于是我的生命也只剩下这样的四分之一了。算我活到七十二岁啦,我也没这么好命。
好吧。霎那芳华,我应该好好把握。
这毕竟到了青春期的尾巴了。